玫果揪心的痛,按理不该再刺激他,但是以他现在的心态,只怕什么良言蜜语都无法规劝他。 谨睿虽然面色惨白,却没反驳她的话,只是冷然的将视线错开了,不再看她。 虽然他对她从来是自称‘在下’,并不以夫称之,但事实就是事实,他再回避,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如果换成以前,他听到这句话,定会厌恶,愤怒,对她更是不屑。 这时候听她张狂的说出这话,却暗地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