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人能近身杀他。如今一点红去不得了,头痛。” 他用食指敲了敲额头,看样子真的很头痛。 “你说的一个半人,那另半个是谁?”玫果听说弈风能一箭射杀他,已有了主意。 “就是鄙人。”释画懒洋洋的转动着手中的长箫。 “你?”玫果怀疑的打量着他那副懒相,‘你’字刚落,眼前一晃,他手中的长萧已在自己下巴下面,而咽喉处有微微的刺痛。 垂下眼睑,见长萧一头,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