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那她为何还不能下床?”冥红好生不解,虽然他不敢进屋见她,但每日必清清楚楚的问询服侍玫果的丫头。 “她不下床,只是不愿面对一些事情。” “你是指慕秋的事?”冥红恍然大悟,玫果如今是心病,心病的确不是药可以治的了。 末凡垂睑淡淡一笑,准备进门。 “对了。”冥红叫住他,“昨天有人来禀报说,送去虞国的那批丝线出了点意外,要你亲自去看看如何解决。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