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是你吗?”将她拉近,可是越近,却越看不清她的模样。 他已经脱去了盔甲,洗去了一身的血污。和一帮男人喝酒,也没刻意梳妆,头发随意的用条丝带束起,穿了件宽松的长袍,麦色的肌肤从领口处露出来,上面还沾着没有挥发完全的酒迹。虽少了那股威严,却处处透着逼人的性感。 他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脯,对她而言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但仍让她感到不安和燥热。 抓住她手臂的大手,滚烫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