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端了核桃甜酪进来,见怀袖仍怔怔坐在锦榻上出神,便知她必定是担心裪儿。 走至近前放下甜酪,银铃儿温声安慰道:“或许万岁爷并不是主子想的那个意思,命小主子主持祭祖大礼,不过是因着小主子格外聪明懂事,万岁爷喜欢他。” “东宫逼政,结党营私,祸起萧墙,这些血淋淋的千古例证,那一个不是由独宠上生的?如今万岁这般行为,却是当真要将我母子置于烈火上煎熬!” 怀袖说话时,竟不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