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头,带着怜碧退了出去。 房内立时比方才安静许多,映雪走至香炉前,添了一片清泠冷香的冰梅片。 徐徐青烟由炉内飘渺上升,熏着暖烘烘的铜笼,连黄花梨躺柜上的一只自鸣钟的滴答声,都听得格外清晰。 怀袖倚在踏上,半眯着眸子,手里依然捻着茶盏,映雪取了块雀丝雪绒丝被搭在怀袖腿上。 “今日去裕妃的钟粹宫,你可有什么想的?”怀袖依然半眯着养神,神情淡然浅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