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怀袖起身走至桌边,亲手将茶盘端过来,为自己与容若各斟了一杯清茶。 渐渐地,壶漏将涸,灯焰已昏,烛台上血红的烛泪堆得老高,只有远处”的笃的笃--当”的击柝声凄凉地响着。 怀袖用头上的银簪轻轻拨弄着灯芯,容若将茶盏放下,侧耳倾听少时,说道:”我听着外面好似下雪了。” ”是么?我去看看。”怀袖站起身,并没有开门,而是将旁侧的轩窗轻轻推开。 果然,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