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中邪啦!”常宁瞅着容若的眼神儿颇不对劲,转脸问顾贞观。 顾贞观摇头道:“我还不是与你一样,哪里知道他的缘故。” 此地不宜多言,俩人将容若拉至一处背人的地方,见他如此,俩人均有些着急,却一时寻不出原因。 顾贞观道:“刚才在南书房里读诗时还好端端的,这么这一会儿就变得如此,定是中邪了。” 常宁却只摇头不言语,盯着容若的神情细细思索,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