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你在帮久千代做事?” 他的胳膊撑着桌子,抬起头看向我,挑起一边的眉毛,有点吓唬我的意思。 “不是,我没有在帮他做事。” 我尽量心平气和的说着,对于他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讲话,还有一些些意外。 “地皮对于他来说能有什么意义,对你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他边问,脚步边朝我走过来。 我没有吭声,他顿了顿,随后声音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