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尔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白经池已经去上班了,太阳把屋子照的暖烘烘的,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把床头的手机摸过来,看到了来自刺刀的未接电话。 事情早都了结了,现在给她打电话,十有八.九是出事了。心里头隐隐有一些不好的预感,余尔把电话拨了回去,那边很快接通。 “找我有事?” 彼端刺刀犹犹豫豫的:“余小姐,那个,猴子,就是我一个兄弟,他说最近好像被人盯上了,不知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