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在空气中抽了两下,啪啪的响声,几乎将余雅吓得晕过去,她尖叫道:“张少,张少,你放过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都答应你,求求你不要在打我了!” 这种疼痛给余雅带来的痛苦,远远超过被侮辱,毕竟她是在国外长大的,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并没有太过看重,委屈的眼泪更多的是因为屈辱,可是现在她真的是害怕了,太疼了,这种疼痛是余雅从小到大都没有体会过的。 “真的什么都行!”张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