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燕达呢?” “已经跑了。”韩锬挺直了身子,“今天早上跟熊本一起向南面跑了。” 李信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在家里并不起眼的表侄儿,眉宇间的神情竟有几分韩冈的气质,似乎像一把被深藏鞘中多年的利刃,终于在战阵上展露了自己的锋芒。 “城中是谁在管?”李信问。 “朝中议政,除了附逆的几人,没来及走的都被害了,逃走的都还没回来。现在只有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