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难平。 “能不能再给我个理由,让我救他救得舒服一点?你可能不知道,我父亲生意失败后,家里过得很辛苦,我母亲每每提到他的名字都是当仇人的,”他无奈一笑,深觉自己不孝,“每封家书的末尾,都要我牢记他。” “你要家国一些的,还是私人一些的?” “私人一点的,和你有关,因为我是为你救的。”陈蔺观转着手里的帽子。 “他救过我的命,当时我们家被满门抄斩,若没有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