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后,沈奚和他并肩而行,走出傅侗文的院子。 傅家下人们都遣散了,各院也都荒废着,自然不像过去有人扫雪。夹道都被皑皑白雪覆盖,皮鞋踩上去,雪塌陷下去,厚得不见黄土。 高墙相隔,北京城内是年关前的喜庆,这里是凋败后的冷清。 待到正门外,他们等汽车。 傅侗文闲来无事,拂去石墩上的雪,拍拍它,仿佛在说:老伙计,再会了。 “央央自从跟了我,就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