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他,于是毕业后就回来了。” 沈奚由衷感慨说:“亲弟弟也未必能做到你这样,他日后该把一半家产分给你。” “不图这个,”谭庆项笑着说,“给你留了晚饭。” “是年糕吗?”她期盼着问。 谭庆项把蒸笼打开,是灌汤包。 饭后,沈奚等到十一点多,傅侗文也不见人影。 换做平时她早睡下了。傅侗文在上海应酬多,若是这个时间都不回来,就会等到天亮后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