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你的?”沈奚有了兴趣,那是一副人类大脑的横切面素描。 因为欧洲人的信仰和文化限制,医学解剖并不受欢迎。恰好赶上今年的大流感,欧洲人为找到病因才开始了系统的医学解剖研究。她没想到谭庆项会这么早涉猎这个。 “是侗汌留下的,”谭庆项收拾着橱柜,“他在英国时自己画的。” 沈奚坐下,一张张看。 除去那张大脑横切面,余下都是心脏、肺腑和主要血管的素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