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记得马恩河,六月时,他提过,说这回要德国再败,战局基本就算是定下了。她晓得他的欢喜,微睁眼,对他笑。 窗帘挡去阳光,这个房间都像在重重锦帐里,他周身是徐园沾染回来的香薰脂粉气,熏得她昏沉沉着,觉得呼吸都不怎么顺畅了 他身上的那股子香,除却胭脂熏香,就是烟土燎烧后的余味。 闻到这个,她猜到昨夜他见得是曾带人围在医院外,要为难他的黄老板。这位黄金荣是有名的势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