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滚烫的手臂搂着她,要将她的人抱起来。沈奚眼睛肿得疼,怕被他看到这样肿胀的眼,执拗地抱着他的腰。 他不得已,抱不动她,只好用手指摸在她脸上,替她抹眼泪:“地上凉。” 见她不听话,又问:“上床好不好?” 像有一把火,烤着她。沈奚被这体温惊醒,他在发烧—— 她胡乱挣开他的手臂,掌心压到他额头上:“你在发烧?” “不妨事。”他笑。 怎会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