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的影响,又何必去争呢?” 唐俭皱了皱眉,说道:“房公可不能这样想,房公不愿意去争,但是想要争的人可大有人在,若是房公一直这样,我担心有人会心生异心。” 房玄龄摆了摆手,说道:“你的意思我清楚,不过老夫现在监修国史,并没有那么多的闲暇时间来掺和这些事情,至于什么异心不异心的,老夫认为,这事顺其自然就行了,不用如此计较。” 唐俭有些无奈,不过看房玄龄这个样子,唐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