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刑鹰此时的反应似乎慢了半拍似的应了一声。 换作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可能故做轻松的叫出那一声‘妈妈’,旁观者或许会以为那两个字其实并不是那么难以叫出口。 但若不是自己切身的去体会那种一直陪伴着自己成长的父母居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这种身份的突然变化。而却要对着一个陌生的人叫一声‘爸爸、妈妈’,那种心灵的扭曲感旁观者是无法切身感受的。 而刑鹰在‘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