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笑容牵动伤口,咳嗽连连。 “蚁裳?你怎会在此?”陆峥脑袋发晕,视线有点模糊,却不忍移开眼。 来人正是分别许久的独孤蚁裳。 “我收到蓝不悔的书信。” 独孤蚁裳上下打量了陆峥一眼,微微蹙眉,旋即便摸出一个小玉瓶,拔开木塞便将其中液体悉数倒进了陆峥嘴中。 自下而上仰望伊人容颜,又被伊人揽腰喂药,陆峥的双耳可疑地泛起红晕。 液体入喉,清爽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