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与无心见面时，后者露出的那种如同猎人看到猎物一般的目光，现在想想仍是觉得很不自在。

“那个目光吗？”无心一笑，“那是因为第一次看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的不同，想与你对战，通过你来磨炼我自己。”

这话倒是无心的心里话，只是最后一句她本想，“想要杀死你，用你的鲜血成就我的无心之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突然就变了。

“这样啊。”苏醒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