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试探自己。

叶然深吸了口气，尽量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抬头朝帝君笑道：“帝君，你是在开玩笑？”

和这种久居高位的人说这种话，无疑会被当成一种没礼貌不尊重。

但叶然真的无法用其他话来表达自己的内心想法，因为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帝君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反倒是显得很随意。并没有因叶然的话而感到生气。

的确，像他这种人活了几百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