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错了之后就不会再盯着不放了,她的解释是“狗屎又不是蚊子,我干嘛要追着打。” 所以。 连刘文西的名字她都没记住。 至于山田一郎,早忘记他是谁了,她仅仅记得自己前段日子教训了一个黄毛混混,仅此而已,但她踹过的黄毛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干嘛记在心上,又不是老婆。 下午的这第一堂课,与其说是课,不如说只是让各位来受邀来研修班讲课的大神讲师们、作协会员、东大中文系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