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什么鬼”。

面对柯正清对窦天磊的不满，自己也不好插嘴，毕竟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在屋里谈了什么也没人知道。

钟向阳笑了笑没说话，柯正清也没再谈下去，毕竟那是自己和窦天磊之间的私事，所以说这些没用的有啥意思？

虽然是抽查了其中一页纸上的大学生辅导情况，以及薪资的发放情况，都找了人做了一一核实，无一不实，上了车之后，柯正清又抽查了一个村子，让钟向阳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