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耿小蕊和钟向阳上了岸,此时钟向阳基本上是缓过来了,而两人身上都湿透了,耿小蕊继续开车,将暖风开到了最大,但是依然不能缓和湿冷的衣服带来的刺骨的寒。 “就这么嫌弃我?宁肯跳河也不和我苟合?”耿小蕊想想刚刚的事情,生气的问道。 “哎哎,女孩子说话注意点,什么叫苟合,咋这么难听呢,你不知道这事很正经吗,我俩要是在这种情况下那啥了,这算是啥,被逼无奈还是怎么滴?”钟向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