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要抽多少?”滕南春问道。 “这个都是好商量的,现在镇上没钱,穷得很,所以我们还想过要自己搞,但是发现我们自己根本就搞不起来,所以我把他们都劝散了,这种事还是要交给你这样专业的老板来做比较好”。陈文明说道。 滕南春听的出来,陈文明是在谈条件,无所谓,只要是能谈就好,最怕的是不能谈,只要是能谈,那就是意味着有达成一致意见的可能性,否则,那就是白扯了。 “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