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正手足无措,形骸取过桌上的酒,往身上浇下,将血液与伤口同时洗过。他眉头一皱,似有些痛,但又似感到很畅快。 白雪儿愣愣看他健美匀称的身躯,看他红白相间的伤口,头皮发麻,却又挪不开眼,忽然惊觉自己要留口水,忙嚷道:“脏死啦!还不快穿衣裳?” 形骸似有些不满,道:“你这小徒,怎地反过来管师父?” 白雪儿心中暗骂:“我是你未来老婆!岂能不管?”又道:“你不管咱们,自己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