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形骸大吃一惊,叱道:“小妹妹,我是男人,他也是男人,岂能扯上如此关系?此言荒谬无比,愚蠢之极,今后不可再说,以免贻笑大方。” 那少女嗔道:“是啊,是啊,我是荒谬无比,愚蠢之极的傻子,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不仅是瞎子,还是聋子,傻子....” 另一紫衣女子喝道:“黄雀儿,你太无礼了,怎地这般和恩公说话?” 那黄雀儿吐吐舌头,做了鬼脸,倒也并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