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流浪海神只盯着你,原来是睹物伤人,见影思情。他也是个可怜之人。” 费兰曲摇头道:“这画像上的女子可比我美得多了。” 形骸驳道:“不见得,不见得。两人各有千秋,但毕竟画上不如活人。” 费兰曲俏脸娇羞,咬咬红唇,形骸登时警醒,暗道:“行海,你本非风流之人,何必学此风流之言?可别真冒犯了师姐。” 他将字画全看了一遍,皆是妙笔生花、绚丽风雅之作,只是上头的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