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闭着眼睛,用鼻孔哼了一声,“这帮蠢才,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想作甚,不就是成了亲,有家眷留在达林台,好歹算个人质,想以此向工会表忠心嘛,嘿嘿,想法未免天真了些。” “怎么天真了?”罗汝才故意问道。 “哼,我张...黄某人以前是懒得想而已,这么简单的事儿还想不明白么?”张献忠不屑地说道,“这些都是急冲冲扎堆找来的家眷,工会难道是瞎子,看不见?而且还都是些粗手大脚的蒙人女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