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嗯,还有涿鹿山和涿鹿工会也是,反正还是和以往一样,你二人还是与我联系就是。” 牛五显然也不太在乎跟谁干,倒是对马二的安危更关心些,“马二哥,你刚才说其他人就用锦衣腰牌吓唬,能行么,别撞人刀口上。” 马二撇撇嘴,“不是我小瞧他们,现在这些锦衣校尉,有本事的还剩多少,真撞上了,咱也不怵他,再说,不打着锦衣卫的旗号,咱们怎么招人?” “倒也是,”牛五点点头,“不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