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那里是一整块的胸骨所在,凭着木制的白蜡杆尖,想要刺穿,很难。 不过这一下力道却是不小,巨大的冲力将流民打得身子后仰,他本就只有一只脚踩上城墙,另一只脚还在云梯上,两只手也没有闲着,根本来不及去抓住城墙或是云梯,这一下,终于完全失去了平衡,嘴里发出一声不甘的嚎叫,向下坠落,右手下砍的柴刀自然也落了空。 握住白蜡杆的左手青筋显露,还想死死抓住,只是长棍不够粗,沾了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