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唱歌的是个男子,嗓音很有穿透力,气脉又长,人离得虽远,歌声却如同夏日里的一缕清风,将牧仁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唤醒。 牧仁呆呆地听着,脑子里浮现出来的,一会儿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额祈葛,一会儿是被枭首示众的阿赫朝力泰,二人的音容笑貌,交替出现,不由得痴了。 “这位小兄弟,请了。”一个年青汉子来到牧仁面前,将头上毡帽摘下,微微躬身,行了一个礼。 歌声不知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