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孙伯他们人呢?”大柱在一旁嚷嚷。 “万一不是孙伯他们呢?”小捷还是比较谨慎。 “肯定是,”大柱不服,脖子一扭,下巴一扬,“喏,那不是八千吗?” 大家顺着他下巴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土窑旁边的两棵大树,在这样的大旱之下居然浓荫遮蔽,倒也稀奇。 树荫下仰天躺着一个小小少年,头枕露出地面的树根,身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睡得正香。 远远的看不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