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我见你们刚才用它遮住口鼻,”志文指了指对方此刻已挂在脖子上的布条,“掩埋尸体前又洒生石灰,觉得只有大夫才会这样做。” “家里有人做大夫?”年长者笑问,否则怎么对大夫的这套做派这么熟悉。 “没有没有。”志文急忙否认,他这半瓶水的中医水平可不敢拿出来丢人显眼。 “见过其他的大夫这样做过。” “不错,我是大夫。”对方笑眯眯地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