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当我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时,枕边人已经不在了,回想起昨晚的经历,我至今都有些血脉喷张,伸了个懒腰,我爬起来穿好衣服走到了厕所,洗漱好后才悠悠的走下了楼。 “这都日上三杆了,您老才肯下来,昨晚忙活到几点呀。” 刚走到客厅,我就看到雅静正趴在柜台后面笑眯眯的盯着我看。 被戳中心事,我老脸一红,随即强行解释道:“昨晚和大发他们喝了一夜的酒,睡到现在头还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