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毕竟安王丢了,他的责任也很重。 就连曹显的眼神也变得微妙起来。孟崇可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表示出来,对越王殿下的不满。 孟崇只能坚持:“本将可以对天发誓,当时只是叫副将避一避。传令兵……对!传令兵可以作证!” “将军!”他的亲兵小声说,“传令兵也在那艘船上。” 一起消失了。 “……”孟崇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浑身是嘴说不清。 “你们再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