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伸冤。总不能判了案子,反叫她活不下去吧?” 雷鸿被他说得愤慨:“既然法理都占,为何要叫受害者承担恶果?” 蒋文峰笑笑:“这就是难题啊!” 他手指搭着杯沿,默默思索。 雷鸿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大人,即便如此,您也去一趟吧。若是死因有异,尸体停放久了,线索就更少了。再者,我若是她,就算真有什么恶果,也不能让母亲含冤。大不了,她说的事,不要叫她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