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的时刻,花荐哭得泪水涟涟,像个被遗弃的孩子站在路边,久久地望着马车消失的尽头。 由于沈榭有伤,凤墨便与清萝两人轮流着驾车,马车在阔敞的官道急策,却并不是驶往京城方向。 凤墨被换回车厢内后,一直沉默地看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竺紫琴问他,“花荐走了,你舍不得?” 凤墨摇首,“你让他走,是为了让他远离危险吗?” “我说不好!”竺紫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