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祯早就被流放到了虚州,哪里人迹罕至,荒凉至极。印祯自己的生存尚是问题,又怎么会突然交上这样一份认罪的书? 元徵轻声回答:“丞相大人,有些事,其实你也实在被必要追问了。” 元庭身子一抖,哂笑道:“也是,我一个将死之人,怎么还能去追问日后的镇国公呢?” 颤抖的结果那杯毒酒,元庭怔怔站了许久,辰钰与元徵也不催,只是站在牢房里,默默地看着元庭。其实元庭这一次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