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做两个人的事情,许恒这几日日日忙的不可开交,他只低头埋在文书之中,并不在意:“恩,怎么了,或许是前几日崇徽公主大婚,淑懿太后操劳过度,再加上崇徽公主离了长安,只怕终身是少有再见的机会了,太后娘娘心中积郁而导致受了风寒也不是沒有可能。” “话是这么说……”段霖晖点点头,心里也稍一放松:“或许是我多想了吧。”他低声道。 可是这句话却被许恒听见了,不知为何,许恒心中一跳,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