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想一想,就如实的跟崔华鸾说了,一面就令人去请余氏。 崔华鸾伸手接了信,一目十行的看完,脸上已经气出了红痕,单手将信拍在案上:“岂有此理!王家简直欺人太甚!” 余氏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她这趟不大顺当,上了船开始身体就不大好,一直染着风寒未曾好的彻底,见是宋楚宜叫了徐嬷嬷来请,才带着崔华仪出了船舱过来,面色还有些苍白。 等把崔华鸾跟宋楚宜都义愤填膺的信看完,余氏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