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才咽下去。而这三分钟的时间里,他往往已经走出了几百米远。 他边往北走,边吃东西,脑袋不时左右四下的乱晃,每看到一个方向,那独狼一样锐利的眼睛就会盯着看上一阵,那种执着的目光好似可以看到地平线一样。铁路线建在荒芜的田野上,而此处又是市区远郊,附近也没什么村庄,有的只是时密时疏的树林,偶尔还有深浅不一的土坎儿。看不到一个人,甚至连放羊的都不会到这里来。 没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