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了那么多年的兄弟,没人比他更了解太子,为了不让他对轻晨起歹念,他不介意让他把怒意转移到他身上,顺便也可以收点利息。 夜殇唇角微勾,冰冷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天下人管天下事,太子如何?乞丐又如何?对我而言两者无分别,只是称呼不同,命格有异。”他知道太子的死穴,故意说这番话来激怒他。 果然,如他所料! 太子最恨别人贬低他的身份,而夜殇所言不仅仅是贬低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