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当她振振有词的质问他为何不早些去找那害他之人理论,而是拦下她的马车,莫不是心虚想让她当那替罪羔羊之时,他眼神闪烁,心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你……你别胡说,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你敢说我脸上的伤不是你所伤?我的手指不是被你断?你可敢指天发誓!”上官裕避重就轻的说道。 风轻晨眼底闪过一道幽光,面纱下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娇柔的声音清脆的说道,“你的脸是我亲自用匕首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