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残存的印象里,腰间应该有一柄让敌人胆寒的剑,可是现在…… 对哦,以我现在的这种状态,怎么可能操纵“剑”那种东西呢?我甚至不知道我是谁,只知道,场中的那个人,好像是一位故人,一个好兄弟。当我脱离了那个沉睡的躯壳的时候,好像大部分东西都随之沉睡了。 单的表情,我可以推测,第一,我很有可能是他们口中的周凡;第二,我可能有一种让敌人畏惧的本领,我现在所不具备的本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