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愧弗如。 不久我们就要到旷地去驻扎了。纳纳打来电话说:“我不知道能不能送你们过去,我现在在医院。我的好朋友克鲁开车出事了,正在抢救之中。可能救不活了,他瞳孔已经放大,人已经深度昏迷了!” “在哪家医院啊!朋友一场,我们也过去看看吧?”在我的一再反问之下,纳纳说出了所在医院的地址。我们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那家医院而去。 进去后一看,情况比我们想像的要差得多。克鲁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