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上了火刑架处刑了。能活下来的人里面,怎么可能有人有别的想法?就算有,他也什么都不敢做!” 肇裕薪忽然感觉有点恐惧,他不是恐惧亚王的战斗力,而是恐惧羽民国的体制。这样高压酷法之下的国度,居然能存在这么久的时间。 再次闪过了亚王的攻击,肇裕薪换了一个话题。他开口问亚王道:“你早就知道你的攻击奈何不了我,把我引到了羽民国来再动手,又能有什么不同?” “哈哈哈”亚王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