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了?”肇裕薪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重点,“你把话说清楚一点!” 懒踏京华摊了摊手,说道:“不管是迟到的报平安行为,还是你准备的这些钱,你父亲应该是都用不上了。” 肇裕薪似乎明白了什么,他非常想要大声吼出心中的不安,却发觉自己张了张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此刻的肇裕薪,是非常怨恨自己的。他怨恨的是,一直以来都引以为豪的那种,越是大事临头越是会变得愈加冷静的